小东西我们两个一起C你 醒来时发现已经在c了

  “我不……唔!”话没说完,她再次被穆北顾给吻住了唇,依旧强势的掠夺着她的呼吸,穆北顾呼吸急促。

  手胡乱的拉扯她的衣服,他踹掉自己的鞋子,很是急切的翻上了床。

  顾曼本来力气就小,三两下被他脱掉了衣服,她满脸涨红。

  “青青,给我,我会对你好。”喝醉酒的穆北顾胡言乱语,手上的动作更是粗鲁。

  再次被折腾到下半夜,顾曼浑身酸疼无比,整个人像是被拆散了一样。

  这一夜,穆北顾反复的喊着一个名字――青青。

  这次穆北顾第二天没有离开,而是依旧沉沉的睡着,满身的酒味还在。

  兴许是昨晚真的喝多了,日上三竿了他都没醒,睡得满足而又安稳。

  顾曼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轻轻的叹息一声,扭头看向了窗外。

  起身来到床头柜旁,她拉开抽屉,从柜子里拿出事后药,然后干巴巴的就吞了下去。

  才吞进肚子里,她就听见床上传来穆北顾嘲讽的声音:“你昨晚又勾.引我?”

  顾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勾.引谁?!

  不过就算她说了,他也未必会信。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淡淡的说完,她捡起他昨晚丢在地上的衬衫直接套上。

  穆北顾很高,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正好可以遮住臀.部。

  刚站起来,就听见穆北顾语气满是嫌恶的道:“谁让你穿我衣服的,脱下!”

  穆北顾不会说,她穿成这样,他完全没有抵抗力,只想把昨晚的事情再来一次。

  顾曼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他,眸子里带着厌恶道:“昨晚你把我的衣服给扯破了,我穿你的衬衫怎么了?!”

  “就是不许你穿,你不想我再把昨晚的事情让你重温一遍,你就给我脱下!”穆北顾坐起来,怒视着她威胁。

  顾曼咬了咬牙,狠狠的吞下一口恶气,她把衬衫从身上脱下来,然后用力的砸到了地上。

  把他捂住薄毯一把扯过来包住自己的身子,顾曼转身就走。

  “我看你想死!”穆北顾大刺刺的坐在床上怒吼。

  顾曼想到昨晚他压着自己喊着另一个女人,今早又对自己大吼大叫的,满腔怒气瞬间爆发,她转身恶狠狠的瞪着穆北顾吼道:“那你杀死我啊!把我从这里推下去或者拿刀捅了我!我真是受够你了!”

  穆北顾被吼得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瞪着顾曼,“你刚刚凶我?”

  顾曼没有回答他,朝天翻了个白眼,她去柜子里找了衣服,就直接去浴室了。

  等顾曼弄好了一切出来的时候,穆北顾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提着包下楼,顾曼看了一下客厅,也没有穆北顾的身影。

  老赵阿姨正端着粥出来,顾曼随意的问:“少爷呢?”

  “刚才已经走了。”老赵阿姨老老实实的回答。

  顾曼的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脸色如常的点了点头。

  吃过早餐坐地铁去公司,顾曼一边挤地铁,一边跟穆母打电话聊天。

  “他口中的青青到底是谁?跟我很像吗?”顾曼对昨晚的事情其实很耿耿于怀,昨晚的穆北顾很温柔,那是她从未体验的愉悦,可惜的是,是对另一个女人,不是她。

  穆母似乎不是很愿意回答,但是顾曼却一直等待着。

  沉默了很久,穆母才开口道:“是跟你长得几乎一样,她叫陆青青,是北顾当初的初恋,他很喜欢那个女孩子。”

  “所以你答应联姻,其实就是因为我的脸很像那个女人,把我当做她的替身是吗?”顾曼忍着胸腔里的怒气,语气平静的问。

  “你误会我了小曼,我知道你不是她,你比她优秀太多,我从未把你当做她的替身,我只是希望我儿子看到更优秀的女人,不要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穆母急急的解释。

  “他现在很讨厌那个女人你知道吗?”顾曼接着问。

  “我不知道,小曼,我相信你能解开他的心结的。”穆母在电话那边坚定的道。

  顾曼咬了咬唇,她喜欢穆北顾,一见钟情的那种。

  她虽然想放弃,可她并非陆青青,背了她的锅,她不甘心,她希望得到穆北顾的爱。

  如果事情说清楚了,他还是无法喜欢她,那么她就认了,也不再痴心妄想了。

  在心中这般想着,顾曼轻声道:“我知道了。”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来到公司,她心事重重的。

  陆青青,跟自己长得一样?

  她坚信世界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除非是双胞胎。

  皱着眉,顾曼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她并非顾家亲生女儿,而她原本的家在他六岁那年破产,父亲养不起一家子,只得把她这个长女送人了。

  因为当时怨恨着父亲,所以她刻意的把从前的一切全部抛到脑后,久而久之,曾经的家庭,就彻底从她脑海淡去。

  而那时的她,是有个双胞胎妹妹的。

  想到这里,顾曼有些开心,如果她跟穆北顾说清楚,穆北顾是不是就不会那样对待自己了呢?

  下午下了班,顾曼接到老赵阿姨的请假电话,说是她的孙女生病了,晚上要去医院守一晚上,提醒她晚上去酒店吃。

  顾曼没习惯去酒店,决定自己煮饭。

  回到家里,好心情的做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菜,顾曼想,碰到穆北顾就跟他说清楚,那样两人的误会应该就能解开了。

  虽然知道穆北顾可能不会回来吃,但是顾曼还是做了两人份的,以防万一。

  把饭菜端到桌子上,顾曼正要开饭,就听见玄关处传来声音。

  踩着拖鞋小跑过去,看到是穆北顾的时候,她脸上有惊讶,但还是很克制的询问:“回来了。”

  穆北顾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言。

  穿着围裙的女人,就像真的是他的妻子一样,他们相濡以沫,他下班,她做好饭来迎接自己。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冷冰冰的走向桌子,他一眼扫过去。

  不是老赵阿姨做的饭,桌子上几盘清淡的菜,一看就是出自顾曼之手。

  “我给你盛饭。”顾曼对于他的态度也没生气,而是依旧和气,跟早上炸毛的她完全不同。

  穆北顾心中冷嗤一声,为了钱,什么羞辱都能忍受的女人。

  顾曼去盛饭,穆北顾则去洗手。

  回到饭桌,顾曼已经帮他盛好饭,摆好筷子了。

  一脸冷漠的坐下来,穆北顾端起碗,随便吃了一小口。

  顾曼有些忐忑,看起来似乎还很期待穆北顾会说什么。

  “难吃!”穆北顾才吃一口,便冷冰冰的把筷子直接砸到了桌子上。

  顾曼眸色宁静的看了他一下,语气努力平静的,“老赵阿姨今天晚上有点事情,你将就点吧,吃完饭我有事情跟你说。”

  不想在吃饭的时候提起令他不开心的人扫他的兴,顾曼决定吃完饭跟他说明情况。

  听到顾曼的话,穆北顾掀起唇角冷笑:“将就?”

  说罢,他举着碗离开桌子,然后手一松,一碗饭就那样被他丢在了地上,“那么难吃还让人将就?顾曼你要是不会煮就不要煮了,吃得恶心不恶心?!”

  顾曼看着他满是怒意的脸,轻抿了一下唇瓣,语速缓慢的道:“穆北顾,是不是我证明当初伤你的女人不是我,你就能好好的待我?”

  穆北顾闻言,轻扯唇瓣道:“你觉得我会信,你满口谎言,为了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穆北顾,我在好好的跟你说,你别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再说了,你也不想总是欺负一个无辜的人吧?”顾曼依旧声音温和,她不想跟他吵架,吵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穆北顾掀起嘴角冷笑:“无辜的人?你还真是厚颜无耻,为了洗白自己,让我对你好,什么话都能说。”

  “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你可以去查的,我有个双胞胎妹妹,就是你口中的陆青青,我六岁那年家里破产,父亲养不起家人,于是把我送人了,我敢发誓,我没撒谎!”顾曼有些激动的道。

  “陆青青……哦,不,顾曼,你就算再怎么解释,我都不会信你的,为了洗白自己,还编出这样的谎言来,你怎么不说你六岁那年家里死了人,然后你流落街头了?”扯唇冷笑着道,他一脸的嘲讽。

  顾曼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穆北顾道:“你别太过分了!”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没兴趣去查你什么,我看你不爽的就是你这张脸,现在你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就是那样善于撒谎的人,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穆北顾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去。

  才转身,就听见顾曼语气冷漠的道:“离婚吧。”

  脚步猛地停下来,穆北顾转身看向顾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像你这种人,谁要跟你过!”顾曼大声吼着道。

  穆北顾闻言,扯唇阴鸷的一笑,慢慢的走近顾曼,他声音凉凉的道:“你说,离婚?”

  顾曼眼眶蓄满泪水,后退两步,她看着穆北顾哭着道:“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

  走到她跟前的穆北顾扯唇冷笑,猛地一把掐起她的下巴,他语气冰冷,“你说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我穆北顾是谁?只要我不想离婚,你就得跟我耗着!等哪天我厌烦了,你就可以滚了!”

  话刚说完,老赵阿姨就从玄关处进来了。

  穆北顾看了一眼老赵阿姨,皱眉厌恶的推开顾曼,他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顾曼没站稳,猛地撞到桌子上,她靠在桌子上,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

  老赵阿姨赶紧过来扶起顾曼,她脸上满是不解的道:“怎么了?怎么吵成这样?”

  顾曼摇着头,不断的擦着泪水,她哽咽着道:“没什么……你孙子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情,他爸妈回来了,我想着少爷嘴巴挑,可能吃不惯你做的饭,就赶紧回来了,你先吃饭吧,别饿着自己。”老赵阿姨语气满含温柔的道。

  顾曼点了点头,被她扶着坐下来,她一边吃饭,一边抽泣。

  老赵阿姨摇了摇头,转身就去了厨房。

  顾曼吃完晚饭,就被老赵阿姨扶着上楼了。

  打开房门,看到躺在床上的穆北顾,她转身就要去客房,然而还没挪动一步,就听见穆北顾声音冰冷的道:“想去哪里?!”

  顾曼看向了老赵阿姨,老赵阿姨把她往房里推了推。

  内心满是抗拒,但是老赵阿姨总不会害她。

  慢慢的挪进房间里,老赵阿姨的视线落在穆北顾的身上,声音和气的道:“少爷要吃点什么么?”

  穆北顾闻言,抬头看向她,眼底带着似笑非笑,“有个人已经送上门来了,你说吃什么?”

  老赵阿姨因为他的话老脸通红,赶紧退出房间,把房门用力的关上。

  顾曼站在房间,扭头看着别处沉默不语。

  “还不去洗澡睡觉,准备等着我来帮你?”靠在床上,穆北顾冷冰冰的道。

  顾曼红着眼眶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向衣柜。

  穆北顾视线随着她的动作移动,唇角依旧勾着轻蔑的笑。

  顾曼洗完澡,就满脸淡漠的出来了。

  走向沙发,她正要睡沙发,就听见穆北顾声音凉凉的道:“你别挑战我的耐性!”

  “你既然那么讨厌我,还要跟我睡一起,不觉得恶心吗?!”顾曼站在沙发边,眼眸带着愤恨。

  “上来。”穆北顾冷声命令。

  顾曼深吸一口气,怪只怪自己倒霉,喜欢谁不好喜欢这种人,还偏偏跟他结婚成为了夫妻。

  一步一步挪到床边,还没来得及脱拖鞋,穆北顾忽然起身,然后搂过她的腰肢,将她强势的抱住,随即便丢在了床上。

  翻身压到她的身上,他把头埋在顾曼的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满含嘲讽的道:“你想要装无辜,我就奉陪到底。”

  说着,手已经不老实了起来。

  顾曼死鱼一样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穆北顾抬眸看向顾曼呆滞的脸,霎时感觉扫兴异常。

  起身,他伸手抬起顾曼的下巴,语气满是烦躁的道:“别跟个木头一样!”

  顾曼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穆北顾舔了舔唇,冷笑着道:“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折腾到大半夜,顾曼哭着睡去,穆北顾才放过她。

  眼皮沉重,穆北顾抱着顾曼,声音含糊的道:“这辈子都别想离婚!”

  第二天顾曼的脸色特别的难看,浑身无力的去到公司,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

  所幸她刚来又因为那天穆北顾的行为,经理也很照顾她,没让她多做事情。

  快到午饭时间,穆母发来信息:“晚上有空吗?”

  顾曼看着信息,心想应该是老赵阿姨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她了。

  “有空。”很快回复过去,顾曼撑着下巴,叹息了一声。

  “那晚上我找你。”穆母再次发来信息,顾曼应了之后,她就没再打扰她了。

  一天都在忧愁中过去,顾曼下班回家,发现穆北顾居然今天也回来了。

  只是两人都没说话,顾曼一回来,就直接上楼了。

  洗去一天的疲乏,顾曼刚坐在床边,手机就响了起来。

  猜想是穆母打来的,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果真如此。

  按下接听键,顾曼走向了阳台。

  “妈。”看着外面的夜景,顾曼的心情沉重,这样的生活真的觉得压力好大。

  “嗯,老赵阿姨跟我说了你们昨晚吵架了。”穆母开门见山的道。

  “他不听我解释,我真的觉得这日子没办法过了,妈,你劝他跟我离婚吧,我现在还年轻,不想这样耗着。”顾曼低声道。

  她放弃了,穆北顾这样的人,她不想喜欢了,他不值得,活在过去对自己耿耿于怀,顾曼无法忍受自己的枕边人每天想着另一个女人,每天为那个女人痛苦愤恨,她感觉自己要被穆北顾逼疯了。

  “小曼啊,他好不容易能跟一个女人结婚了,你现在跟他离婚,他还是会受到伤害的,他嘴巴是这样的不饶人,但是心还是好的,你再努力努力好不好?就当妈妈的求你了。”穆母在电话那边祈求道。

  “你们为什么不去找陆青青啊?”顾曼语气满是为难的问。

  “陆青青配不上我的儿子,她如果知道我儿子对她念念不忘,肯定又想办法贴上来,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当我穆家的儿媳妇!”穆母一提到陆青青,语气里就充满了怨念。

  顾曼皱着眉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曼啊,我很喜欢你,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明明拥有一样的脸,可你给人的感觉就是讨喜。你就帮帮妈妈,北顾人真的很好的,只要你走进了他的心,他会对你很好的。”穆母有些手足无措的道。

  她害怕顾曼沉默,沉默代表着很多,其中有她最难以接受的结果,那就是离婚。

  顾曼深吸一口气:“我真的不想跟他过了,他太过分了,难道每一个伤害过他的人,他都要这样想尽办法的报复对方吗?”

  “不是的,小曼,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他太嫉恶如仇了。”穆母接着道。

  顾曼吐出一口气,他这不是嫉恶如仇,是太记仇了!

  “小曼……”穆母看她又沉默了,语气软软的喊道。

  “我会再做最后一次努力的,如果他真的没办法沟通,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暂时不会跟他离婚的,我会试着去了解他,可以了吗?”终究抵不过穆母的祈求,顾曼决定再做一次努力。

  爱情,有时候也是需要坚持一下的。

  她想,她就再对穆北顾抱一次希望吧。

  挂断了电话,顾曼站在阳台,深呼吸好久,才转身准备回房。

  只是转身的一刹那,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的穆北顾,她的心脏猛地揪紧。

  一脸警惕的进来,顾曼看了穆北顾好几次,发现他没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了下来。

  放下手机,顾曼转身出了房,准备去吃晚饭。

  房门被关上,穆北顾这才从书里抬起头来,然后看着门发呆。

  顾曼在饭桌上坐下来,刚想动手,老赵阿姨就从厨房里出来,急急的喊道:“少爷还没吃。”

  她的话刚落音,穆北顾就从二楼下来了。

  顾曼放下筷子,一脸冷漠的坐直身子,看着美味的饭菜催眠自己。

  穆北顾很快坐在了她的对面,率先拿起筷子,他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顾曼也拿起筷子,不发一言的吃饭。

  “说要离婚,又在我妈面前说不离婚,你可真虚伪。”吃了两口饭,穆北顾又开始没事找事了。

  顾曼真的不想因为他而让自己毫无食欲,索性就闭嘴不说话。

  “哑巴了?”见她不说话,穆北顾不悦的道。

  “你是不是很闲,我做什么决定关你什么事情?!你既然那么讨厌我,那我就天天在你面前恶心你好了。”顾曼翻着白眼,语气满是不爽。

  穆北顾冷笑一声:“你就是舍不得这荣华富贵的生活,还装什么清高。”

  顾曼无语:“你能不能闭嘴?整天跟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婆过不去,你有什么能耐啊。”

  “你叫谁闭嘴呢?!”穆北顾闻言,顿时碗筷往桌子上一摔,恶狠狠的怒问。

  顾曼不再说话,低着头吃饭。

  穆北顾眸色阴郁的看了她一会儿,重新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只是顾曼还能这样跟自己争论,却不知为何,让他莫名松了一口气。

  顾曼一边吃饭,一边想着,要怎么努力,让这个人打心底的认同自己。

  有时候不一定要找证据证明自己,也许人格魅力也是让对方改变对自己看法的一种办法。

  吃完饭,顾曼就随着穆北顾一起上楼去。

  在穆北顾刚躺下来,顾曼就主动的躺在了他的身侧。

  试探性的往他身边凑了凑,穆北顾皱眉看了她一下,却见她缩着头掩着自己的表情。

  穆北顾脑子一抽,没有推开她。

  顾曼睡意很快上来,迷迷糊糊的,又往穆北顾的怀中钻了钻,她紧张的缩了一会儿,发现他没反应,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肢。

  “你想不想好好睡了?想做点什么就直说,别动手动脚的!”在她刚搂住穆北顾,就听见他不冷不热的威胁。

  顾曼赶紧缩回了手,抿了抿唇,她闭着眼睛不说话。

  黑暗中,穆北顾唇角勾了勾。

  抓住她的手,往他身上拉的时候,在顾曼吓得赶紧抽回了手之后,他恶劣的发出笑声来:“还要招惹我么?”

  “你无耻!”顾曼低声骂道。

  “你是没见识过么?”穆北顾靠近她几分,故意舔着她耳垂道。

  顾曼缩了缩身子,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既然你还没习惯我,我就让你的印象再深刻一些。”

  穆北顾说完,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又是一时间极长的激吻,顾曼被吻得满头大汗,呼吸急促,脑子一片浆糊。

三根一起会坏掉的…哈 前一根后一根一起

  霍北冥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无赖。

  “霍先生,从今天开始,我单方面宣布我是南烟的保镖,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如果你不珍惜她,请你离她远点,让心疼她的人珍惜她。”

  “她是霍家的人,她是霍靖西的妻子,她的事是我霍家的家事。”

  “错了,霍靖西已经死了,他们的婚姻已经失效,她是她自己,她不附属于任何一个人。”

  江来据理力争,好无退缩之意。

  霍北冥心口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人从心口掏走了,却又不知道丢了什么。

  “江来?”

  “对,就是我,以后想欺负南烟,先把我打趴下。”

  江来固执的抬了抬他的眼镜,坚定有力的说着。

  “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

  霍北冥推开江来,阔步离去,身后江来霸气喊话:“我不会后悔的,我只后悔没有比你更早遇见她。”

  霍北冥顿步,呼吸一窒,停在了南烟的身边。

  江来迅速的护了上来,像只随时护住的大金毛。

  “南烟,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代价,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

  他连孩子都要抢了,她又还能剩下什么?!

  不过是烂命一条。

  “好吃。”

  “好,好吃,我,我以后带你去,吃。”

  南烟像没听到霍北冥的话,浅淡如风的笑着跟江来说话。

  江来虔诚乖顺,像个心甘情愿臣服于女王脚下的侍卫。

  霍北冥血液逆流,眼前一片虚无。

  和江来打的时候,旧伤复发。

  他已经没有力气,在和江来继续斗下去了。

  他转头离开,脚步变得越发沉重。

  没走出三步,扑通一声轰然倒地。

  南烟手里的混沌骤然落地,目光惊慌无措,双腿不自觉的朝他迈去。

  医生,护士,先她一步围了上去。

  她僵在原地,浑身冰凉。

  印象中的霍北冥从来没有到下过,就算是当初为了救她被劫匪围殴,打到吐血他都挺着背把她护在怀里,始终没有倒下。

  他跟她说:别怕,有我在。

  那是他才15,她才12。

  奶奶说,肯为你拼上性命的男人才是真正爱你的男人。

  那时,南烟信了。

  可是事实,她错了。

  他可以为你拼上性命,也可以把你推进地狱。

  ……

  “你知道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

  “知,知道,霍,霍北,冥嘛,我,不,不在乎,我是孤,孤儿,没,没有,事,业,前程,我,只,只有贱,贱命一条,他,要,要是喜欢,就,来,来拿去。”

  江来云淡风轻的说着,咧嘴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十分可爱。

  南烟低眉笑了,大口大口的吃掉了所有的混沌。

  那是她这一生吃过的最好吃的混沌。

  江来说:不要怕,上了法庭,法官会以孩子意愿作为最重要的参考,只要冬儿不愿和妈妈分开,霍北冥很难抢走冬儿。

  南烟点头相信他,一个肯为了自己不顾一切拼上自己所有的人她还有什么不放心。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可以养活自己和孩子的工作。

  领养权的问题交给江来,而她开始找工作。

  她是海大的毕业经管系高材生,也曾带着南氏集团走上一个新的台阶,跻身京海龙头之一。

  可是现在,她过去所有的辉煌履历都变成了一张废纸。

  因为她是南烟,因为她坐过牢,因为她得罪了霍北冥,没有人敢用她。

  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像江来,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和她一起奔赴地狱。

  江来也受到个惨重的打击,被律所开除,被所有人排挤,孤立,可他就像一个孤胆英雄,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对不起,江来,是我连累了你。”

  “南烟,和,你,没,没关系,是,我,我自愿的。”

  江来扶扶眼镜儿,一本正经却又羞涩腼腆。

  其实他还想说,他的生命里如果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那就只有她。

  她永远不知,他暗暗喜欢了她多久。

  她永远不知,他在她身后默默为她做了多少事?

  “南烟,这-些年,我,其实,存了一些积蓄,我想,我们可以,开一个店。计划,书我,都写好了,你看一下。”

  南烟接过计划书翻开,江来继续说。

  “你-喜-欢喝奶-奶茶,我-我们就-就开奶-奶茶点。”

  南烟怔住,心跳莫名不安。

  他知道她喜欢喝奶茶,还知道她喜欢吃芝士蛋糕,还给她做了这样一份详尽的计划书。

  南烟不是傻白甜,不是看不出这个计划书不是一天两天准备出来的,这是花了好几年准备的。

  南烟眼眶湿润,喉咙发涩。

  长吸了一口气问他:“江来,我不再是以前的南烟了,我坐过牢,我带着一个生病的孩子,我不配你为我做这些。”

  “配,只,只有你,你,才,配。”

  江来一紧张就结巴,尤其看着她的眼睛时,更是心跳如脱兔。

  他生怕她拒绝,继续解释。

  “我,我大股东,你,你是合,合伙人,我,我们是合作,伙伴,朋,朋友。”

  江来双手合十,态度虔诚求她答应。

  南烟能说什么,穷途末路有一个这样的人向你伸出一只手,她能拒绝吗?

  “那算我入股,一人一半,这笔钱我会尽快还你。”

  “不,不着急。”

  江来欣慰,咧嘴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

  半个月后,法院开庭。

  霍北冥出乎意料亲自出席,与南烟面对面坐着。

  黄芷晴也来了,坐在霍北冥的身后,一双丹凤眼尽是阴暗。

  南烟穿了一条款式极为简单的棉麻长裙过来,假发换成了直发。

  简单的涂了一下口红,比起黄芷晴一身名牌高定和出自化妆师之手的精致妆容不知道逊色了多少。

  可是,她那身清新淡雅,冷冽无双的气质,却秒杀了黄芷晴几万次。

  黄芷晴恨,恨就算坐了五年牢,就算她拔光了她的头发,剁掉了她最引以为傲的手指,毁了她的容貌,却依旧遮挡不住她映月般的清华。

  南烟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眉目间恢复了些许昔日飞扬自信的风采。

  霍北冥左腿搭着右腿,修长的双手放在桌面上,有意无意的敲击着桌面,表情平静无波,眼神冷漠如刀。

  就像五年前,他当庭指认她故意伤人,当庭叫她嫂子一样,绝情蚀骨。

  南烟强挺着肩,掌心全是冷汗。

  江来轻轻的拍了拍南烟的肩膀,朝她微微笑了笑。

  “别怕,有-我。”

  可能没有经历过陷入绝境孤立无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那种日子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这样简单的一句,别怕,有我。

  对她来说力量有多大,南烟挺直了脊梁抬头看向前方法官的位置,没有多看一眼霍北冥的方向。

  如果可以,此生都不愿再看到他们。

  南烟,你要站起来。

  冬儿需要的是一个挺直了腰杆自信坚强的母亲,而不是一个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母亲。

  不管多难,你唯有坚强。

  霍北冥的表情依然平静,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可是他却推掉了跑到这里来,看这个女人如何站起来和他对抗。

  她弯下去的腰,是要慢慢直起来了。

  她以为,她身边的男人可以保护,可以给他安宁,幸福?

  南烟呀,南烟,你怎么可以幸福呢?

  你欠下了一条人命,怎么可以心安理得的拥有幸福?

  你不配,永远都不配。

  江来在法庭上和对方律师针锋相对,据理力争,论物质条件南烟和霍北冥比必输,可是论感情南烟占据所有的优势。

  唇枪舌战,辩论异常激烈。

  南烟做了最后的陈述为自己争取,法庭很安静,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五年前,我站在法庭被告席的位置被控故意伤人。我伤害了和我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朋友,我曾视亲人的闺蜜。五年前,我说我没罪,没人相信,因为堂堂霍氏总裁不会撒谎。五年后,我欠下了一条人命。

  那个女孩叫小敏,12岁被人贩子拐卖到偏僻山村给人当童养媳。她命苦,那家男人总是打她。

  生了孩子还是打她,往死里打。不仅打她,还打孩子,要摔死她的孩子。为了保护孩子错手杀了那个男人,

  她本来可以出来的,有机会再见到她的孩子,带着孩子离开那个地狱,重新开始。

  可是她傻,她为了救我被活活打死了。我,我永远记得那天她抓着我的手时,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的话。她说,烟烟姐,我的女儿交个给你了,你帮我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坏人把她带走了。我跟她说,你放心她就是我的孩子,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她被任何人带走。”

  南烟的一席话,让众人神色暗淡,目光湿润。

  而黄芷晴却是攥紧了拳头,神色复杂。

  霍北冥依然面无表情,眼神冷厉,谁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最后,决定权还在冬儿。

  冬儿通过镜头出庭,稚嫩虚弱的声音告诉所有人。

  “我要妈妈,我永远都不要和妈妈分开。”

  那稚嫩的坚定的声音震撼人心,南烟胜了。

  法官说,钱很重要,优越的条件很重要,但对孩子来说,爱才最重要。

  对,爱才最重要。

  黄芷晴会给冬儿爱吗?

  霍北冥会吗?

  不会,他们除了伤害什么都给不了。

  她就算拼死也不会把冬儿交到蛇蝎恶魔的手里。

  南烟和江来喜极相拥,霍北冥看着,表情平静,冷漠如冰,心底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走过他们跟前时,霍北冥驻足停了下来,锋利如刀的眸子扫过南烟的脸庞。

  “南烟,你真以为你赢了吗?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南烟脸色骤然惨白,欢悦的心瞬间冷却。

  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目光愤恨的瞪向霍北冥。

  “你冲我来。”

  “哼-”

  霍北冥冷哼一声,横眉扫了一眼江来,步伐从容霸道的离开。

  法院外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霍北冥是在保镖的开路下才得以离开。

  而南烟和江来却没那么容易脱身。

  “南小姐,请问您和江先生是什么关系?”

  “南小姐,你们俩是恋人吗?”

  “南小姐,您要改嫁的话,霍家能同意吗?”

  许多问题,犀利而又咄咄逼人。

  南烟无法回答,江来抬手护着南烟,扶她上车,然后独立面对记者。

  他说,我是南烟的代表律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有良知的人。希望你们放过南烟,放过孩子,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无辜的女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江来的话后来被直播到了网上,却没有人想过要放过他们。

  黄芷晴拿着视频故意在霍北冥的面前晃,时不时的发表评论。

  “烟烟真厉害,苏宇诺刚消停,这又蹦出来一个江来。不过这个江来到是真挺适合烟烟的,听说他为了烟烟学的法律,还为了烟烟拼命赚钱,烟烟入狱的五年他存了不少钱,给烟烟开了一家甜品店,还拿到了米其林五星厨师证书,啧啧,这个可比苏宇诺靠谱。”

  霍北冥本来心情烦躁,如此一来心情更是烦躁。

  直接砸了桌上的玻璃杯吼道:“出去。”

  黄芷晴吓得赶紧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我不能走,爷爷说,我以后就住在这儿了,我,我们要,要给小凡生,生小弟弟。”

  她颤颤巍巍小声说着,眼神时不时瞟着霍北冥。

  “好,你住在这儿,我走。”

  霍北冥冷漠如斯,起身离开。

  砰的一声,门关上。

  黄芷晴身体猛的一抖,紧绷的情绪猛的断开跌坐在沙发上。

  一气之下把桌上所有的茶具全部推倒在地上,她到底那里不如南烟,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为什么南烟什么都不用做,从来不用讨好任何人,可是所有人都喜欢南烟, 而她呢?

  她从小到大小心翼翼,察言观色,费尽心机讨好。

  结果呢?

  霍北冥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连霍靖西那个瘸子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她想嫁进霍家,想替黄家争口气,为什么就那么难?

  黄芷晴气急崩溃,捂着脸放声痛哭。

  南烟,南烟,都是因为你,有你在黄芷晴永远都只是陪衬的绿叶。

  我恨你,恨你。

  手机突然响了,黄芷晴看了看来电显示,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接起电话。

  “芷晴,你怎么搞的,到现在都还没有搞定霍北冥,难道你非要等这个南烟卷土重来吗?”

  “爸,我….”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不管用什么办法这个婚一定要结。”

  黄国梁不容分说的挂断了电话,黄芷晴心底更加焦虑。

  甩掉手机,瘫坐在沙发上。

  结婚?

  南烟不在的五年都没有结成,南烟回来了,又谈何容易?

  可是,她不会输的。

  五年前没有输,五年后一样不会输。

  输的人永远只有南烟。

  接着她又再次拿起手机,给苏家贺秀莲发过去了那个视频。

  “舅妈,你给宇诺看看这个视频,你让他死心吧,南烟已经这种贱女人已经勾搭上别的男人了。”

  苏家最近遇上了大麻烦,和霍氏集团所有合作的项目都被叫停。

  贺秀莲比谁都明白,这都是苏宇诺招惹南烟那个贱女人惹的祸。

  收到黄芷晴这个视频心里顿时畅快了,马上拿着手机去找苏宇诺。

  “看看,看看你喜欢的女人,这才几天就勾搭上另一个了,还是个律师,听说比你痴情,人家给南烟开了甜品店,帮南烟拿到了孩子的领养权。苏宇诺,你就死心吧,南烟就是那种给她点甜头她就可以脱衣服,人尽可夫的女人。”

  “不是,她不是,滚出去,滚出去。”

  苏宇诺砸了贺秀莲的手机,拔掉身上的针管,奋不顾身的跳下床。

  没走出两步,就倒在了地上。

  这段时间他被软禁在家里,没收了手机,无法和外界联系,哪儿也不能去。

  他绝食抗议,但是贺秀莲更狠。

  他不吃,她就叫来医生给他输营养液,维持他的生命体征。

  苏宇诺倔强,越是这样,越是宁死不从。

  腿上的伤好了,可是几天没吃饭,整个人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秀莲气急败坏,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这样忤逆她,更不允许他对一个坐过牢的贱女人念念不忘。

  “苏宇诺,你这是要逼死你妈是吗?”

  贺秀莲揪着苏宇诺衣领歇斯底里的嘶吼着,目光猩红如火。

  “不是我要逼死你,是你要逼死我。”

  苏宇诺瞪着贺秀莲的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你这个不孝子,混蛋,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你对得起我和你爸吗?”

  贺秀莲雨点般的耳光狠狠抽在苏宇诺的脸上,揪着他的头发拼命拉扯,想疯了一样。

  她痛心疾首,她恨不能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一了百了。”

  苏宇诺撕心裂肺的喊着,他十岁被送出国和一堆佣人在一起。

  没错,他是有最优越的物质条件,可是他不想走,不想出国。

  在国外被人欺负的时候,受委屈的时候,生病的时候,被人孤立的时候,谁来安慰过她,谁有给过他半点关心。

  只有蝴蝶,临走时南烟送她的蝴蝶标本。

  南烟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东西,我送给你了,以后就让她替我陪着你。

  在国外的这些年,他什么都没学会,只学会了花钱,享受,搞极限运动,过的像个行尸走肉。

  这世上唯一让他想要好好活着,像个人一样认认真真活着的人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南烟。

  可是,他们却非要扼杀他最后的希望。

  让他生不如死。

  “够了,你们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

  苏志远浑厚的声音在门口炸开,贺秀莲发疯的情绪瞬间安静下来。

  胡乱抹了抹眼泪,极力掩饰自己的刚才的疯狂,把苏宇诺从地上扶了起来。

  语气很快变得温柔:“儿子,妈妈都是为你好,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苏宇诺回到床上躺下,此时就算他想出去,都没有力气走出这个大门。

  他要振作,为了南烟。

  苏志远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口徘徊一会儿,叹气离开。

  苏志远走后,贺秀莲忽然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苏宇诺痛哭。

  “儿子,你爸爸他嫌弃我,他瞧不起我,妈妈只有你了。”

  苏宇诺撇头闭上眼,一声不吭。

  哭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贺秀莲才捡起手机离开。

  出去后,走到苏志远的书房前停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勇气进去。

  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是霸道强势不讲理,狠毒,可是在苏志远面前,她却是一个唯唯诺诺,一心只想讨老公欢心的妻子。

  “进来。”

  苏志远的声音传来,贺秀莲推门走了进去。

  苏志远背对着她说了一句:“孩子大了,他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做决定,他想和谁在一起就让他自己去争取,不要这么逼他。”

  “不行,这怎么行,南烟她,她坐过牢的,她……”

  “够了,难道你还想让我们悲剧在孩子身上重演吗?”

  苏志远大声呵斥,打断了贺秀莲的话。

  贺秀莲不敢再说什么,拳头攥的紧紧的,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他们的悲剧,他们之间不是悲剧。

  悲剧的只有那个女人而已。

  贺秀莲秀气的丹凤眼里满是阴狠,回到房间后换了一个新手机给黄芷晴打电话。

啊…我们换个地方C 宝宝好久没C你了

  宝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的望着他,脸颊莫名的滚烫了起来。

  兰黎川回眸,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宝宝这才后知后觉,顿感后背一凉,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垂眸抿了抿唇,猛地转身背对他。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倒是不介意她看。

  兰黎川拿过一旁的浴袍裹上,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后,淡淡开口:“找我有事?”

  “没……没事。”摸了一把自己滚烫的脸颊,宝宝发现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

  “会做饭吗?”他随手套上一件居家服,问她。

  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自己做饭的意思,反正宝宝下意识道了一句不会。

  “换身衣服,出去吃饭。”

  宝宝对于食物,总是没有抵抗力的。换了一身合适的裙装,肚子里的馋虫像是饿了很久。他带着她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店内的装修古朴而奢华。服务员递上了菜单,叫的却是恭敬的兰先生。看样子他应该常来。这家私房菜馆她倒是有所耳闻,里面的菜色色香味俱全,上过美食杂志,价格自然也是不菲的。

  “你常来?”宝宝问。

  男人淡淡的点头,然后看向服务生,“老样子。”

  服务生退下,上了一瓶红酒,宝宝对红酒有几分研究。若是没看错,那是82年的红酒。市价八万多左右。

  兰黎川未免出手太阔绰,经常出入这家私房菜馆不说,还住在兰黎别苑,随手就是十万支票,还是出自私人户头,一瓶红酒就是好几万,这让宝宝不禁开始寻思兰黎川的身份。

  醒酒后,服务生专业的倒酒姿势帮两人的红酒杯倒上了红酒。

  兰黎川伸手晃了晃桌上的红酒杯,一个简单的动作,做得格外儒雅。

  总觉得这个名字莫名的耳熟。宝宝趁着上菜前的空档,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兰黎川这个名字。

  搜索出来的结果,差点让她惊掉了下巴。

  难怪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鼎瀚集团的创始人,也是现任总裁。

  传闻他是凌峰国际已故董事长成圣的儿子。不过成圣去世前的老婆却是名正言顺的温家大小姐温晚。

  这复杂的人物关系,她以前鲜少关注,对于财经新闻,她也不过偶尔看看,所以只是觉得兰黎川这个名字实在耳熟,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招惹了这么一条大鱼……

  她惊愕的神色溢于言表,让对面的兰黎川想忽略都不行。

  “怎么了?”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好似在等着她的回答。

  想了一会儿应该怎么组织语言之后,宝宝才看着他说,“你从来没告诉我你是鼎瀚集团的总裁!!”

  “你不是也没问过。怎么了?”他淡淡的酌了一口红酒,细细的品味之后,方才看着她问,“你不是早就计划好的?从知道有我存在的那一刻就开始计划了。”

  他是在用她说过的话嘲笑她。

  “你分明知道我认错人了!”

  “反正都要结婚,有什么区别?”淡淡的挑眉,兰黎川问她。

  话虽如此,可是兰黎川矜贵的身份,的确让宝宝觉得十分不安。

  她想要的的确是一段表面婚姻,甚至可以没有爱情的纯粹婚姻。但是一旦牵扯到兰黎川复杂的家族,那也就意味着,在他们婚姻的基础上,必须牵扯到其他的因素。

  况且她不明白,堂堂鼎瀚集团的总裁,家财万贯不说,就算仗着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也没必要到相亲的程度。即便不找一个如同秋韵那般如花似玉的才女,至少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联姻才对。同样是婚姻,商业联姻总比和她结婚有利得多。

  宝宝看着她微微皱眉,“你堂堂商业巨甲,为什么还要出来相亲?想要赖着你的女人,应该趋之若鹜才对。”

  “那你堂堂叶家大小姐,为什么要相亲?”他一句反问,弄得宝宝无言以对。

  “我相亲,自然有我的理由。”她看着他回答。

  最后还是服务员上菜才打断两人之间的话题。菜色的确一如外界所盛传的那般丰富,让人看着就有食指大动的冲动。

  兰黎川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扬了扬唇角,“吃吧,吃完回家洞房花烛。”

  宝宝脸颊一红,虽然知道这算是他们意义上的新婚之夜,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是要洞房花烛的关系,却被他肆无忌惮的说得如此惹人遐想。

  “不然吃完离婚吧?”宝宝一本正经的看着兰黎川。

  兰黎川眸色一紧,将切好的牛排递给她,道,“以后不许把离婚挂在嘴边。”

  虽然讨厌男人的专制,但是帮她切好牛排的动作却让她有些动容,不过终究是食之无味的吃完了这顿晚饭,因为那句洞房花烛。

  返程的路上,整个车厢只有舒缓的钢琴声流淌。

  公寓门口,宝宝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却从一旁突然蹦出一个人影。

  她吓得后退两步,直接撞进了兰黎川的怀抱。

  她动作不轻,直到楼梯间的声控灯亮起,她才看清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影,他帅气的发丝被整理得一丝不苟,一双桃花眼扫过自己,最后落到兰黎川的身上,显然是来找兰黎川的极品美男。

  “你怎么来了?”兰黎川磁性的声音在宝宝身后响起,还带着一分嫌弃。

  慕容和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浅笑:“我听顾东说你捡了个姑娘,直接登堂入室了,过来看看你需不需要伞。”

  慕容和,兰黎川的表弟,被誉为天才医生,工作起来是一丝不苟,但是生活上却是各种玩世不恭。

  淡淡的瞥了慕容和一眼,兰黎川拿过宝宝手中的钥匙打开房门,牵着木讷的她走了进去,然后直接摔上房门。

  还能听到门外慕容和咆哮的声音:“小爷天生的高鼻梁,差点没毁在你手上!你个死没良心的,昨晚看你喝多了,小爷是来给你送胃药的。”

  听到男子说是送胃药,宝宝看了兰黎川一眼,拉开了房门。

  慕容和将胃药交给宝宝手里,看着她开口:“饮食要规律,要清淡点。还有,别把自己当机器人。多注意休息。”

  “这些你应该对他说。”她扭头看了一眼身边安然坐着的兰黎川。

  慕容和却勾起了邪肆的唇角,无视了兰黎川的存在,慵懒的道,“他是听不懂人话的。”

  “那也要看你说的是不是人话。”一直沉默的兰黎川淡淡的看着慕容和,“你可以走了。”

  “用这种态度对小爷,就不怕小爷告你个非法同居?”慕容和挑眉,好似意有所指。

  兰黎川起身,丢给他三个字,“合法的。”

  说完,他再次关上房门,将那个聒噪的慕容和隔绝在外。

  门外的慕容和还处于震惊的状态,屋内的兰黎川看了一眼傻傻站在门口的宝宝,“你是不是准备在那里站一夜?”

  宝宝回过神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将胃药分好递给他。

  兰黎川抬眸,意味深长的扫过宝宝的脸颊。

  “你别误会,我是怕你晕死在我家里。”她说完,将药放下,转身便上楼去了浴室。

  舀了一把冷水拍在自己的脸上,宝宝很是懊恼自己的自作多情。真不该管他死活,晕死过去大不了打个120……

  抛开脑子里混沌的思想,等到宝宝洗完澡出去的时候,却看到男人正优雅的靠在床头,姿势慵懒而随意。

  原本打算出去的宝宝,这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你睡这儿,我睡哪儿?”

  这是她自己在外购置的单身公寓,原本就是一室一厅的设计,床也只有一张。让给兰黎川了,她睡哪儿?

  兰黎川声音不见起伏,淡淡的伸手拍了拍那张柔软的大床,看着尘梦:“上来。”

  尘梦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看着他:“什么?”

  “上来。”他好脾气的重复。

  宝宝笑笑,问他:“你是打算去睡沙发还是让我给你打个地铺?”

  “怎么?害怕了?”他的声音,微微挑起,带着淡淡的挑衅意味。

  尘梦好笑的勾起唇角,不屑的看着他:“怕你?”

  “怕荷尔蒙和化学反应。”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勾起的那抹邪肆笑意让宝宝后背发凉。

  她望着他,须臾,才勾起唇角嗤笑一声,“男人的脑细胞和女人的脑细胞不同的,女人可以理智的面对荷尔蒙,可是,男人可不一定。我倒是不怕化学反应,就怕我睡在你身边,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荷尔蒙。”

  她已经多久没有这么伶牙俐齿过了。她恍惚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八年前,回到了席剑尘还在她身边的时候。

  听完她的理论,他平静的看着她,不由的轻笑了一声,而是再一次轻轻地拍了拍另一半床头,微微的勾起了唇角,淡淡道:,“上来试试。”

  “试就试!”她还不信她抵不过一个用下不用脑的雄性动物。

  宝宝豪迈的掀开被子,躺在了他的身边,霸气的关掉床头灯。然后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旁边是兰黎川均匀的呼吸声。兴许是白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至今为止宝宝的大脑都还处于兴奋的状态。

  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着他那俊挺的五官,像是上帝精雕细琢的得意之作。

  恍惚之间,男人突然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与她对视:“看够了吗?”

  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宝宝心头一颤,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假寐。

  看着女人僵硬的后背,兰黎川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唇角若有若无的勾出了一道弧度,淡淡道:“我不介意你光明正大的看。”

  “你当然不该介意,结婚证上,你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公,看你莫非不应该?”她转身,理直气壮的看着他,眼底泛着一抹精光。

  倒是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回答,兰黎川微怔之后,眸底一紧,看着女人无所畏惧的神色,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困住。

  “看完了要不要顺便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淡蓝色的月光洒在女人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将那双清澈的眸子照得星光熠熠。她单纯无害的眸子愣愣的望着他,就连开口的声音,也是弱弱的。

  “不……不用了,我还是去睡沙发吧!”用力的推开了他,宝宝裹着被子落荒而逃。

  看着将自己裹着好似蝉蛹一般的女人,兰黎川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看样子,这婚后的生活该比他所想的更有乐趣。

  窝在沙发上的宝宝摸了摸自己臊红的脸,翻来覆去好多次,才终于体力不支,缓缓地磕上了眼睛。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在柔软的床上。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梦游回来的,还是兰黎川其实挺绅士,反正旁边都已经没了兰黎川的余温。

  倒是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正当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于是的磨砂玻璃门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

  大清早的看到一个极品男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宝宝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能不能麻烦兰先生以后在家多穿点!!”

  别总裹着个浴巾惹人犯罪。

  “昨晚不是你说,既然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公,看看也是应该的?”他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送给她。

  宝宝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急促的门铃声。

  她看着兰黎川,“既然是名正言顺的老公,你应该不介意帮我开门吧?”

  大抵是送牛奶的过来了。她每天早上都有喝一杯酸牛奶的习惯。

  兰黎川自当不介意,跨着双腿朝着门边走去,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却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手里还提着早餐。

  秦海莲看了看门牌号,再看了看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子,最后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这确定是宝宝的家没错吧?”

  听到门外传来那熟悉至极的声音,宝宝所有的瞌睡虫一扫而光。猛地掀开被子下床,看着门口站着的女人,面目惊惶,“妈……你怎么来了?”

  迎了秦海莲进来坐在沙发上,宝宝站在沙发跟前,手足无措。

  她也没想到母亲会用这样的方式和兰黎川见面……

  宝宝对财经新闻是孤陋寡闻,所以才一时半会儿没想起兰黎川是谁,可是秦海莲却一眼就看出兰黎川高不可攀的身份。

  “尘尘,你给我好生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秦海莲眉头深锁,严肃的等着宝宝的回答。

  就在她想着应该怎么措辞的时候,兰黎川换上一身整齐的衣服,站在了她的身边,随即将她搂入怀中,看着秦海莲淡淡的,不失礼数的道了一句,“妈。”

  秦海莲被这一声称呼,雷得外焦里嫩。

  虽然自己是从医的,但是整个叶氏集团和鼎瀚集团合作的项目不少,确切的来说,说成叶氏集团依附鼎瀚集团所存的也不为过。

  兰黎川的名字,她没少从叶海口中听说。却也知道兰黎川是怎样一个不可高攀的人物,以至于有时候在宴会上,就连想和他说话的机会,也是遥不可及的。

  可是如今,这矜贵的人物却搂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面前谦逊的叫自己一声母亲,这样的冲击让秦海莲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宝宝也回眸看着搂住自己肩膀的男人,有些讶异他的称呼。

  “兰总客气了,不知道兰总和尘尘……”秦海莲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宝宝这一刻,竟然下意识的想要对着母亲解释,自己和这个男人并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兰黎川却轻笑着说,“妈不必客气,叫我黎川就好,我们结婚了,一时仓促,没来得及拜访你们。”

  “结婚?”秦海莲惊讶的表情溢于言表,宝宝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母亲额角微微抽搐。

  秦海莲深吸一口气,礼貌的看着兰黎川,“那个……黎川,方便让我和尘尘单独说两句话吗?”

  兰黎川笑着点头。

  秦海莲基本是将宝宝拖到了卧室。

  关上房门就看着宝宝问她:“结婚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前两天在电话里说的兰什么川,就是兰黎川?鼎瀚集团的兰总?”

  当时秦海莲也没听仔细,却没想到女儿搞错的对象,竟然是鼎瀚集团的总裁。

  宝宝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淡淡的点头。

  “你才和他认识几天就结婚了?”

  秦海莲看着宝宝,她知道时下都流行闪婚,不过至少也要看那对象适不适合闪婚才对。

  宝宝寻思了片刻,方才开口,“我们之前就认识,一直在交往,他对我挺好的。你不是也盼着我早日找到好的归宿吗?我觉得……黎川人不错。”

  “简直就是胡闹!”

  秦海莲是第一次对自己这个女儿这么束手无策,八年前,女儿因为席剑尘的去世,一直不愿意再谈。

  可是这一谈,却谈了个人中之龙。

  “妈是希望你早日找到个好点的归宿,但是妈也只希望你嫁个门当户对的。豪门深似海,先姑且不说兰家承不承认你这个媳妇,就单凭你这脑子,还指不定怎么受人欺负。要是嫁个平常人家就算了,要是嫁给兰黎川,你爸妈是帮着你说句话都说不上!”

  做母亲的,永远只是希望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需要大富大贵。

  然而在宝宝的心里,这根本就是一场表面上的婚姻,她不爱兰黎川,自然不会受到伤害。

  “妈,他不会让我受伤的,我下午还要去一趟编辑社。我先走了。”

美驱逐移民被批对外输出病毒英国鸡肉厂158人感染

  6月22日电 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实时统计数据显示,截至北京时间6月22日19时33分许,全球新冠确诊病例已超897万例,累计死亡超46万例。美国驱逐大量移民被批“有意识地”对外输出病毒;英国最大鸡肉厂集体感染者升至158人;韩国首都圈面临第二波疫情;非洲累计确诊超30万例。

  资料图:当地时间6月19日,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马特奥县居民在一处大型购物中心内的书店购物。 中新社记者 刘关关 摄

  美驱逐大量移民被批对外输出病毒

  巴西累计死亡超5万例

  美国新冠确诊病例已超228万例,累计死亡近12万例。日前,美国佐治亚州地标医院的4名护士指控该医院,操纵患者的新冠病毒检测结果,为检测呈阳性的患者,伪造阴性检测结果的报告,“隐瞒和不当处理新冠疫情”。

  此外,美国《纽约时报》18日刊文揭批,拥有世界上最多确诊病例的美国,正“有意识地”将疫情扩散到境外,继续将移民驱逐到缺乏应对传染病能力的贫穷国家,而在这些移民中,许多人都已感染了新冠病毒。统计数据显示,美国3月以来驱逐了近4万移民。

  拉美地区的疫情仍在蔓延。巴西确诊病例已达1085038例,累计死亡病例超5万例,达50617例。从6月22日起的15天内,巴西将继续禁止外国公民通过海陆空边境入境。

  资料图:当地时间6月15日,英国伦敦,戴着口罩的通勤者到达帕丁顿车站。

  俄罗斯累计确诊超59万例

  英国最大鸡肉厂158人感染

  欧洲疫情防控形势近期总体继续向好,恢复正常社会生活的步伐不断加快。旅行分析公司ForwardKeys宣布,由于欧洲多国放宽旅行限制,飞往希腊、葡萄牙和西班牙等国的国际航班预订数量增加。

  自6月22日起,法国幼儿园、小学和初中开始全面复课,学校内的公共卫生措施会有所放松。幼儿园会取消社交距离限制;在小学,政府建议学生保持一米的社交距离;而在初中,在无法保持社交距离的情况下,学生需要佩戴口罩。

  俄罗斯22日通报累计确诊592280例,累计死亡8206例。莫斯科市选举委员会副主席称,在7月对俄联邦宪法修正案进行全民公投前,将对选举委员会成员进行新冠病毒抽样检测。

  近日,欧洲多国发生聚集性感染,引发担忧。继德国最大肉联厂滕尼斯公司暴发聚集性疫情致1331人被感染后,英国最大的鸡肉加工厂集体感染的人数也已经升至158人。目前,该加工厂560名员工被要求自我隔离14天。

  资料图:当地时间6月15日,印度新德里,宴会厅被改造为临时医院。

  韩首都圈面临第二波疫情

  印度奥里萨邦出现超级传播者

  截至目前,韩国新冠确诊病例累计12438例。韩防疫部门指出,从5月至今,首都圈疫情正在面临第二波流行,并呼吁民众做好长期抗疫准备。

  22日,印媒称,印度奥里萨邦出现一名超级传播者,先后通过生日派对和结婚周年活动,感染了17个人。截至目前,印度累计确诊425282例,累计死亡13699例。

  澳大利亚计划在7月进入放松疫情防控第三阶段,但澳大利亚智库格拉顿研究所最新发布的研究报告指出,该国正处在向疫情“新常态”过渡的阶段,疫情可能再次暴发,防控措施可能需要重新实施或升级。

  与此同时,新西兰继上周连续出现海外输入确诊病例后,22日再增两例输入病例。总理阿德恩称,下一阶段的重点是做好对入境者的隔离和追踪,并将强化相关措施,对集中隔离者进行多次检测。

  资料图为疫情下的新西兰。

  中东多国防控压力不减

  非洲累计确诊超30万例

  中东地区多国疫情仍在反弹,防控压力居高不下。截至目前,伊朗累计确诊病例达207525例,累计死亡9742例。伊朗卫生部长纳马基21日称,伊朗仍处于第一轮疫情,但疫情在各地可能呈现不同的走势。

  另外,伊拉克卫生部已设立超20个病毒检测实验室,巴格达国际展览中心和体育馆改造的“方舱医院”将启用;以色列卫生部21日通知相关医院,要求做好立即重开新冠病房的准备。

  根据非洲疾控中心数据,截至非洲东部时间22日上午10时,非洲地区54个国家累计报告确诊病例306567例,累计死亡8115例。南非截至21日累计确诊97302例,累计死亡1930例。

中新网评:比起分享疫苗,美国更在意“世界领导地位”

  北京5月19日电 (蒋鲤)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参议员本·萨斯(Ben Sasse)近日在《华尔街日报》发表文章称,美国应当扩大对外疫苗援助,在今年感恩节前为全世界提供10亿剂疫苗,以对抗中国日益增长的影响力。文中称现在是“当代只有一次”的最佳时机,向全世界证明美国的领导地位。

  还是那股子熟悉的“美式虚伪”味道。文章中,萨斯还称“要在每一个(出口的)创可贴和棉球袋上印上星条旗”,“让每个接受美国疫苗的人知道疫苗的确切来源。”在各国疫苗紧缺之际,似乎有没有真正帮到人,是否为他国提供实实在在的好处不是关键,搭起台子进行“政治作秀”,谋求美国霸权才是目的,这本质上还是“美国优先”的思维。

  此前,美国因囤积了全球1/4的疫苗而饱受批评。在压力之下,美国政府也于近日承诺将向海外加供疫苗。拜登还表示,要让美国成为全球的“疫苗库”。然而,美联社指出,美国仍未公布将怎样兑现上述新的承诺,以及哪些国家将获得疫苗。《印度时报》也发表文章称“没有迹象表明其将释放疫苗储备”,不禁让人担心这轮对外援助是否会沦为“空头支票”。

  疫苗不是制造“免疫鸿沟”和搞政治操弄的工具。与其利用疫苗援助造势,不如为他国提供实实在在的好处。“假想敌”式地进行“疫苗竞赛”,搞地缘政治阴谋,不仅不能“领导世界”,还会“失道寡助”,必将遭到国际社会的唾弃。(完)

  Is the U.S. sharing its vaccines or clinging to hegemony?

  By John Lee

  (ECNS)– Ben Sasse, a U.S. senator from Nebraska, suggested in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that the American government should expand global vaccine assistance and set a goal of inoculating more than one billion people around the world by Thanksgiving, claiming it is “a genuine once-in-a-generation opportunity to show the world what U.S. leadership looks like.”

  The world is facing a severe shortage of COVID-19 vaccines, but what the senator wants the world to see is what U.S. leadership looks like. He even suggested that “every person who accepts an American vaccine should know exactly where it came from.”

  That reminds us of the familiar smell of “American hypocrisy.” Is the U.S. putting on a political show?

  So far, the White House has not decided how the new commitment of vaccines would be shared or which countries would receive them, according to Associated Press. “As U.S. races back to normal, no sign it is letting go of vaccine stockpile,” an article released by the Times of India stated. Will the U.S. pledge become an empty promise?

  To Sasse, there are “imaginary enemies” and what he proposed is nothing but a “vaccine race”.

  The vaccine should not be a tool to create a “vaccine divide” or seek political manipulation. Rather than a calculated publicity build-up by taking advantage of vaccines, the U.S. should take concrete measures. Playing the card of geopolitical intrigue is doomed to fail.

男生和老师一起差差差作文 老师家里没人你用点力好好快

  电话响起,是他的父亲打来的。

  “什么事?”唐昊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按了接通键,语气淡漠。

  “你还有脸问我什么事?”唐正南的声音充满了怒气,“昨天和陈总的那个项目谈妥了吗?”

  “没有。”唐昊向后一仰,靠在了沙发上,一脸的无所谓。

  “为什么没有?”唐正南怒气渐盛。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谈妥。”唐昊揉了揉眉头,淡淡的说道。

  “你放屁!”唐正南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直接暴了粗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陈总根本就没开始谈,就为了一个女人踹了他,还往他身上泼了酒……”

  “呵……”唐昊无声冷笑,这个陈亮,竟然还学会告状了。

  “你说你放着好好的何氏千金不娶,竟然为了一个陪酒女去得罪自己的合作伙伴,你这个总裁做的真是好啊……”

  “得罪了又如何?”唐昊打断了唐正南的话,冷声说道:“想和我们唐氏合作的公司多的是,是我们选择别人而不是别人选择我们,生意场上,人品最重要,那个陈亮……”

  “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别人的人品?作为商人,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给你带来利益,你管他是什么人品?”唐正南啪啪拍着桌子,他简直要被这个儿子气死。

  “我是唐氏总裁,我有权利决定让谁来做我的合作伙伴。”唐昊早已习惯了唐正南的暴怒,反而表现的很平静。

  “你这个总裁是谁给你的?信不信我立刻换了你?”唐正南彻底被气懵了,早已忘记了当初怎样用尽手断,让唐昊答应做这个总裁的。

  唐昊突然一笑:“好啊,随时恭候。”

  唐正南突然有些心虚,他知道他威胁不了唐昊,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无法接受掌控不了自己的儿子,所以,他依然无比强势的说道:“一个星期之内,必须和何玫结婚!没得商量!”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唐昊突然一阵烦躁,穿好衣服便出了门。

  老师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几近绝望,父亲进了ICU,如果再不手术,每一秒都有可能离她而去,可是,她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筹钱,她甚至想到了去借高利贷。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老师有些茫然的回过头。

  “你在找死吗?”唐昊从车上下来,大声质问,他心里一阵阵后怕,刚刚自己要是再晚一秒刹车,就直接撞到她了,她每次过马路都不看信号灯的吗?

  老师冷冷一笑:“不用唐先生操心。”

  说完转身,她没心思再跟他纠缠。

  唐昊一把拉住她,将她塞进了车里。

  “做个交易吧。”唐昊说。

  “交易?”老师抬头看他,有些愣怔。

  唐昊发动车子,驶入车流。

  “唐先生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可以交易的吗?”老师见唐昊没说话,自嘲一笑说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唐昊目不斜视的开着车,渐渐加快了速度。

  老师身心俱疲,索性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唐昊转头看向她,感觉她整个人都很憔悴,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双眼下面有着淡淡的乌青,一看就是没有睡好,好看的双眉紧紧的锁着,显得心事重重。

  没来由的,他的心莫名的疼了起来,赶紧移开目光,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股异样压了下去。

  老师闭着眼睛,困意渐渐袭来,她很想就这样睡过去,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哪有时间可以睡觉。

  正在她天人交战之际,突然听到唐昊说了句:“到了。”

  老师睁开眼睛,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当她看清此刻他们竟然停在民政局门口的时候,大脑轰地一声,浑身开始瑟瑟发抖。

  四年前的一幕幕瞬间充斥在她的脑海,那般清晰,如在昨日。

  “下车吧。”唐昊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老师双手紧握成拳,却依然无法控制声音的颤抖。

  “当然是来做交易。”唐昊直直地看着她,她是否也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约定?

  “什么交易?”老师抬眼看着他,内心一片悲凉。

  唐昊没有说话,掏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支票,刷刷刷几笔填完,递给了老师。

  老师没有接,就着他的手看清了上面的数字,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万。

  “呵。”老师冷笑:“唐先生这是要买我吗?”

  “算是吧,这不是你自己出的价吗?”唐昊将支票又往前递了递,示意她接过去。

  “你想要什么?”老师反问:“唐先生不会真的认为我值这个价钱吧?”

  “跟我登记结婚,你就值这个价钱。”唐昊的内心突然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脸上却是一片淡然而又笃定的神情。

  “这就是你所谓的交易?”老师反问。

  “是。”唐昊点头。

  “原因?”

  “没有原因,答不答应你自己决定。”唐昊一直举着那张支票,眼睛却是直直的望进老师的眼底。

  老师突然笑了,笑的凄然,她知道她一定会答应,因为现在的她已别无选择,这是最好的能救她父亲的办法。

  她只是没想到,四年前因为爱情要做的事,四年后的今天却变成了一桩交易。

  她慢慢的伸出手,颤抖而又坚定的接过了那张支票,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她发现,这几年她所做的所有努力,在金钱面前,变得一文不值。

  唐昊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拉开车门,率先走向了民政局的大门,竟然有一些迫不及待。

  老师默默的跟在后面,机械的跟随他拍照签字,直到最后看着那枚印章“啪”地一声盖了下去,她的心中也“怦”地发出一声巨响。

  如果时间倒回到四年前,此时此刻,她应该是幸福甜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还是开心雀跃的跳起来?

  可是现在,她站在他的身后,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内心只有一片荒芜……

  父亲的手术很成功,恢复的也很好,老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给父亲削着苹果。

  “老师,给我做手术的钱,你是从哪里来的?”苏明远靠在床上,看着又瘦了一圈的女儿,心中很是心疼。

  “是我在国外打工赚的。”老师没有抬头,依旧认真的削着苹果,这个说辞她早就想好了,她知道父亲肯定会问的。

  “你在国外打什么工?怎么会赚那么多钱?”苏明远明显不太相信,他听医生说了,他这个手术需要好几十万,还不包括后续治疗费用。

  “爸,你别忘了,人家国外都是dollar,是美金,一块钱顶咱们的六块钱呢。”老师削好苹果切了一块递到他的手里,笑道:“快吃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不要操心,有我呢。”

  苏明远将信将疑的咬了一口苹果,看着这个懂事的女儿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老师的电话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拿着水果刀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她没有接,直接按掉了,然后将手中的苹果又切成了小块放在果盘里,递给苏明远。

  “爸,你自己慢慢吃,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苏明远接过来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要去哪儿啊?”

  “我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我们剩的钱不多了。”老师笑了笑,这样说父亲应该就不会怀疑她的钱的来路了吧?

  果然,苏明远的脸上布满愧疚,“老师,辛苦你了,是爸爸拖累了你。”

  “爸,你说什么呢?”老师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只要你好好的活着,陪在我身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老师,我……”苏明远想要再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好了爸,你就别瞎想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老师上前抱住苏明远,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到了医院门口,她掏出手机,给刚刚的号码拨了回去,电话一接通便被人接起。

  “你在哪儿?”此时唐昊正略显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这个女人,竟然不在家老老实实等他回来,还敢挂他电话,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出来办点事。”老师听着那冰冷的声音,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回答。

  和唐昊登记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登记当天,他便要求她搬到了他的别墅里,只说让她乖乖地呆在那里,没事不要乱跑。

  每天,老师等他离开之后,便去医院照顾父亲,然后,在他回家之前再赶回去,一直以来倒是相安无事,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提前回去了。

  “给你半小时,立刻回来!”唐昊冷冷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脸色阴霾,看来是时候给那个女人定一些规矩了。

  老师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跑到路边,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心中不禁不些烦躁。

  从医院到别墅,最快也需要四十分钟,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之下,半个小时是绝对赶不回去的。

中国常驻日内瓦代表团发言人驳斥人权高专办涉港错误言论

  中新社日内瓦1月7日电 当地时间7日,中国常驻联合国日内瓦办事处和瑞士其他国际组织代表团发言人刘玉印发表声明,驳斥人权高专办涉港错误言论。

  声明表示,1月7日,人权高专办发言人对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警方正当执法行动妄加评论,严重干涉中国主权和内政,中方坚决反对、断然拒绝。

  声明指出,香港警方1月6日依法拘捕的53名人员涉嫌组织、策划、实施所谓“35+”和“揽炒十步曲”计划,图谋瘫痪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干扰、阻挠、破坏香港特区政府履行职能,危害国家政权、主权和安全,涉嫌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法》第二十二条规定的颠覆国家政权罪,绝不是所谓“行使参与政治和公共生活的合法权利”。如果任由其图谋得逞,香港的社会、经济、民生将受到严重冲击和破坏,香港将再次面对动荡不安的局面。

  声明指出,香港国安法颁布实施后,香港开启了由乱向治的转折。事实证明,只有全面准确落实香港国安法、坚定执行香港国安法,国家安全、香港社会安定和香港市民人权才能得到切实保障,“一国两制”才能在正确的轨道上行稳致远。高专办颠倒是非、曲解人权,替犯罪嫌疑分子撑腰打气,变相支持违法犯罪行为,成为反华势力和乱港分子的帮凶,严重违反《联合国宪章》,完全违反其作为联合国机构的职责。

  声明强调,香港是中国的香港,香港事务不容外部势力干涉。我们敦促人权高专办恪守《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尊重法治,立即停止插手香港事务,停止以任何方式干涉中国内政。(完)

做错一题学长就c一次黄 我同桌c了我一节课问题

  “不不不。”方小鱼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紧制止道:“不用这么奢侈,我随便选一件合身的就行了。”

  宋霆希温和一笑,宠溺道:“不奢侈,你喜欢就好。”

  然后吩咐工作人员,把衣服拿给方小鱼试穿。

  趁着工作人员去拿衣服的间隙,方小鱼赶紧凑到宋霆希身边,压低嗓子说:“还是算了吧,你知道亚度尼斯大师设计的礼服多贵吗?!”

  换来宋霆希毫不介意的笑容,他说:“只要你喜欢,多贵都值得。”

  方小鱼被他这别有深意的一句话说的一愣,登时满脸通红,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正好这时工作人员过来邀请她去试礼服,她连忙跟了过去。

  工作人员很快帮方小鱼换好礼服,走出更衣室的一瞬间,方小鱼看到了宋霆希惊艳的表情。

  这是一款露肩长裙,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非常合身,设计简单,却完美地呈现了着装者曼妙的身材曲线。

  她黑色如瀑的长发垂在肩上,精致无暇的脸庞自然淡雅,美丽绝伦。

  宋霆希目不转睛盯着她,眼睛舍不得移开一秒。

  方小鱼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笑了笑问:“好看吗?”

  宋霆希无比赞赏,看着她说:“嗯,好看,美极了。”

  方小鱼开心地转了个圈,不好意思地朝他吐了下舌头。

  “就要这件吧。”宋霆希温柔地笑着拍板。

  “好的。”工作人员喜笑颜开,态度越发恭敬,今天着实遇到位大客户了!

  “等等!”方小鱼肉痛极了,她刚刚在更衣室偷偷地看了下衣服的价钱,那一串的零看得她眼都花了,她走过去悄悄的对宋霆希说:“要不还是换一件吧,这件我真买不起。”

  宋霆希开心地笑了起来,觉得眼前的小女人可爱极了,轻揉了下她的头发,宠溺地说:“就这件,我买得起。”

  “不行不行,上次吃饭是你付钱,这次买礼服怎么能又让你掏钱呢!”方小鱼连忙拒绝,她看的出宋霆希可能是喜欢她的,但她不想欠他太多,因为她可能真的还不起。

  宋霆希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叹口气,故作遗憾道:“那这个钱就当你借的,先欠着,等你有钱了再还。”

  说完,不再给方小鱼拒绝的机会,伸手把卡递给了工作人员。

  “滴——”

  买下这件衣服,已成定局。

  方小鱼唏嘘不已,穿着偶像设计的这件礼服,又心痛又幸福。

  着装打扮好,两人坐上了车,开往舞会。

  车子一路行驶,终于到了舞会大门口。

  侍者过来开了车门,方小鱼在宋霆希陪同下走上楼梯,进入舞会。

  会场灯火辉煌,音乐动人,各种花束食物十分精致。

  方小鱼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奢华舞会,来往的宾客都是随便一跺脚,就能让这座城抖三抖的人物。

  这些人她大多只在新闻或电视上见过,算是大开眼界了。

  她看了看枕边的宋霆希,疑惑不解地问:“霆希,你不是医生吗?怎么会来参加这种商界的舞会?”

  宋霆希温和一笑:“我父亲在Y市做点小生意,本来应该是他来参加酒会的,但是他昨天身体不适,就派我代表他过来。”

  “哦~~”方小鱼了然地点点头。

  她跟着宋霆希穿梭在舞会人群中,偶尔会有认识的人过来打招呼,宋霆希便礼貌寒暄几句。

  酒会上,优雅动人的音乐响起,宾客们纷纷开始与身边的人共舞起来。

  宋霆希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方小鱼莞尔一笑,点头应允。

  宋霆希一手附上方小鱼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手,带着节奏,摇曳起舞。

  享受着音乐和舞步,方小鱼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看见方小鱼展颜,宋霆希也心情大好。

  他深情望着她说:“小鱼,以后多笑笑,你笑起来美极了。”

  方小鱼被夸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平时看你挺正经的,哄起女孩子也挺有一手哦。”

  “除了你,我从来没哄过别人。”宋霆希笑着澄清,他可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

  方小鱼狡黠一笑:“我开玩笑的,你那么认真干嘛。”

  宋霆希宠溺着,深意道:“我对你,一直很认真。”

  这话一出,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流动,方小鱼避开了宋霆希的眼睛,心不在焉地跳着舞。

  突然,大厅音乐停了,人们纷纷把目光转向楼梯上走下来的四个人。

  沐老爷子老当益壮,着一身正装,笑逐颜开地从楼上缓缓走下。

  同桌学长站在他身边,一身深灰色合体西装,高大帅气,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冷峻。

  旁边还有两人,一位是萧氏集团的总裁萧学浩,另一位身着珠粉色低胸晚礼服,满脸笑容的萧子瑶。

  方小鱼心中一惊,这阵仗,难道传闻竟是真的?!

  沐老爷子率先开口:“万分感谢各位贵宾到来,今天,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经过慎重考虑,我们沐萧两家决定联姻,共同创造更多更好的发展商机,也为这对郎才女貌的璧人送上祝福。”

  萧学浩随之举杯道:“小女与沐大少爷一个月后举行订婚仪式,届时欢迎各位莅临。”

  一片掌声雷动,人们纷纷簇拥上去,举杯道贺。

  只有方小鱼愣在原地,她只觉得耳边一片轰鸣之声,脚一软,歪倒在宋霆希身上。

  宋霆希赶紧扶住她,担忧道:“小鱼,你怎么了,没事吧?”

  这一幕恰巧被楼梯上的同桌学长看见,他眸光一凛,看着那个今天尤其漂亮的女人正娇弱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嘴角不由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原本垂在身侧放松的双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

  “没,没事。”方小鱼努力站好,茫然地望着一片欢声笑语中那个英俊冷傲的身影。

  没想到同桌学长正眼神冰冷的盯着她,那眼神里满是嫌恶。

  方小鱼被他看得心头一窒,只觉得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为什么听到同桌学长订婚的消息,自己竟如此难受,方小鱼不敢深想,也不想再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她低下头,掩饰住自己微微发红的眼眶,声音低低的对宋霆希说:“我出去一下。”

  说完,不等宋霆希反应,转身就走。

  宋霆希一愣,连忙跟了上去。

  夜色很好,两人在花园里逛了一圈,等到方小鱼的情绪缓解的差不多了,两人又回到舞会上。

  刚回来,就明显感觉到了异样。

  舞会的音乐已经停止了,人群不知为什么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方小鱼二人走过去,想看个究竟。

  只见萧子瑶站在人群中央,漂亮的晚礼服上,赫然被淋上了大片红酒渍,她正气恼地抓着始作俑者,嘴里恶狠狠地数落着。

  她手里抓着的,是个吓坏了的孩子,那孩子的小手臂被萧子瑶紧紧拽住,挣扎着也脱不开身,身上小小的绅士西装也被扯乱,脸蛋绯红,大眼睛里噙满泪水,却倔强地忍住不流下,只是一脸惊恐委屈地看着萧子瑶。

      

  方小鱼只觉得心中一惊,因为那孩子不是别人。

  正是乐宝儿!

  “乐宝儿!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了?”

  看到眼前的景象,方小鱼只觉自己的心被撕扯了一下,又惊急又心疼。

  乐宝儿看到突然出现的妈咪,委屈的眼泪瞬间淌下,求救般朝方小鱼伸出没被抓住的那只小手,哭喊着:“妈咪~~妈咪~~”

  方小鱼一个箭步上前,从萧子瑶手中抢过儿子,紧紧护到怀里,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干嘛?!”

  萧子瑶对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很不满,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我教训这个野孩子,关你什么事!”

  居然叫乐宝儿野孩子!

  方小鱼怒火中烧,碍于不了解眼前的情况,不好发作,便问道:“萧小姐,这是我儿子,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你要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萧子瑶瞥了一旁的侍者一眼。

  侍者赶紧低着头,小心翼翼解释说:“刚才我端着红酒,这个小孩撞倒了我,害我不小心把酒撒在萧小姐身上了。”

  “听明白了吧,没教养的东西!”萧子瑶得理不饶人:“走路都不看着点,这里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撒野的地方!”

  萧子瑶没见过方小鱼,也从没听说过这一号人,所以说起话来毫不留情。

  方小鱼被她的话刺的一阵火起,回道:“萧小姐,既然是我儿子把你衣服弄脏了,我愿意赔偿。但是,没教养这种词,萧小姐还是收回的好。”

  “哼!凭什么?”萧子瑶极其轻蔑的低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你赔偿?你知道本小姐这件礼服有多贵吗?你赔得起吗你?!穷鬼!”

  这话一出,连一向温和的宋霆希脸上,也不禁起了愠色。

  他上前将方小鱼母子二人护在身后,说:“萧小姐,这件礼服多少钱,我来赔。”

  萧子瑶这才注意到他,宋霆希她还是认识的,宋家独子,有名的青年才俊,没想到他会为了这么个女人出头,一时间气势竟有些弱下来:“宋先生,我这件礼服,可是请亚度尼斯大师亲自设计的,全世界就这么一件,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宋霆希神色不变,只是手上维护的动作更加明显:“多少钱我都赔,要是萧小姐还不满意,我这就让人去法国,买一件一模一样的回来送给萧小姐。”

  方小鱼紧紧的抱着乐宝儿站在他的身后,听着他维护的话,一时间心中感动不已。

  萧子瑶被他堵的说不出来话,恨恨的一跺脚,正想开口,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宋公子真是痴情……”

  这个声音,是同桌学长!

  方小鱼心中一松,虽然他已经是萧子瑶的未婚夫,但是以他对乐宝儿的喜欢,应该不会再为难她们了吧。

  她小心的放下怀里的乐宝儿,从宋霆希的身后探出头来,果然看见了走过来的同桌学长,他一身笔挺的西装,面沉如水,走过之处,原本拥挤的人群自觉的分站在两边,为他让出一条路。

  等走到了萧子瑶身边,他抬眼,正好对上了方小鱼忐忑的视线,他眼中神色莫名,说出的话却让方小鱼如坠冰窟。

  他说:“为了这么个女人,宋公子竟然舍得花费这么多的人力财力!不知宋老爷子知不知道您已经情根深种了,不过不得不说,这位方小姐,果真是有些手段。”

  宋霆希脸色一变,同桌学长怎么会认识小鱼,而且还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他连忙转头看向方小鱼,只见她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更是气的微微发抖。

  宋霆希心中一痛,顾不上同桌学长的威胁,厉声说:“沐先生,请注意言辞。小鱼不是你口中说的那种女人,她是我最爱的人。”

  好一个最爱的人!

  同桌学长只觉得心中一股无名火起,他恶狠狠的盯着方小鱼,这女人可真是厉害,他还真是低估了她,刚刚还只是靠在这男人怀里,现在就成了他最爱的女人。

  他冷嗤一声:“是吗?可我怎么见过方小姐和她的男上司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在办公室……”

  “同桌学长,你混蛋!我早就跟你说过是他骚扰我,你凭什么……”方小鱼再也忍不住了,她绕开身前的宋霆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目赤红的瞪着他,每说一个字,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下,“你从来都没有试着了解过我,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同桌学长被她眼里的愤恨和绝望看的一窒,原本要说出的话竟然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里。

  一旁萧子瑶看到这里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和同桌学长竟然也认识,而且关系好像还不一般。

  现在见她竟然敢骂同桌学长,不由的怒声道:“果然是什么样的妈养什么样的儿子,儿子撞人了不道歉就算了,现在当妈的也乱咬人!”

  宋霆希也发现了方小鱼和同桌学长之间的不同,他走上前,不动声色的再次把方小鱼护在身后,说道:“小孩子不是故意的,小鱼也是一时情急,我在这里代他们向两位道歉了。”

  同桌学长看着宋霆希护在方小鱼身前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

  他俊眉微蹙,冷冷地对宋霆希说:“宋公子真是豪富,但你是那孩子的什么人?是这女人的什么人?要道歉也该是孩子的母亲,就是她来道歉。”

  同桌学长面无表情地看向方小鱼,森冷果决地说:“方小姐,你觉得呢?”

  萧子瑶见准未婚夫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护着自己,不由的心花怒放,骄纵得理所当然,跟着道:“对呀对呀,你这个当妈的,就代替儿子给我道歉,快点!”

  同桌学长冷绝带着侮辱的话语,如同冰针一般扎在方小鱼的心上。

  她瘦弱的身形更加摇摇欲坠。

  宋霆希愤然道:“我说了,我愿意赔偿愿意代替他们道歉,你们开个价,多少钱我都赔。”

  宋霆希拉住方小鱼手的动作,刺激了同桌学长的眼球,表情更加冰寒慎人,森冷道:“我同桌学长最不缺的就是钱,一件礼服,我们沐家还担待得起,赔偿不必了,道歉是必须的,做错了事情就得道歉,方小姐,你虽然人微言轻,但这点做人的礼貌该知道吧!”

  “你……”

  “霆希!别说了。”方小鱼制止了还想辩驳什么的宋霆希。

  她看了一眼冷面如霜的同桌学长,伸手一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然后默默走到萧子瑶面前,弯下腰,深深鞠了一躬,说道:“萧小姐,对不起,我儿子弄脏了你的礼服,我向你道歉。”

  说完,她再次看向神色不明的同桌学长,冷冷道:“沐先生,您觉得这个道歉可以了吗?满意了吗?不满意,我可以继续……”

  “够了!两位要是还不满意就尽管来找我宋霆希,小鱼,我们带乐宝儿走!”

  宋霆希再也看不下去,他抱起乐宝儿,拉着颓然的方小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舞会。

  离开酒会,方小鱼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任由宋霆希将她和乐宝儿塞进车里。

  宋霆希一边开车,从后视镜关怀地望了一眼在车后座一言不发的乐宝儿。

  转头又看看副驾驶上梦游般的女人,心中一叹,说道:“你住哪儿,我送你们回家。”

  回家……

  方小鱼想到了那个宫殿般华丽的家,又想到同桌学长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真的就这么讨厌她吗?

  “不……不……”方小鱼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哽咽着说:“那不是我们的家,我不要回那个家。”

  方小鱼受伤的样子,令宋霆希心疼不已,知道她如今寄人篱下,哄着:“好好,不回那个家,今晚你们就住我家吧。”

  方小鱼茫然地点点头。

  宋霆希的家在一栋高档公寓里,房子面积不大,足够独居且生活讲究的男人住了,房子设计得别有一番新意,充满明朗时尚的线条感,极具现代风格。

  可是现在的方小鱼和乐宝儿哪有心情欣赏房间,方小鱼抱着乐宝儿坐在沙发上。

  乐宝儿今天格外安静,默默坐在方小鱼的怀里,不发一言。

  方小鱼再迟钝也察觉到儿子的异常,坐到他身边询问:“乐宝儿,怎么了?”

  乐宝儿只是摇摇头,并不说话。

  方小鱼继续问:“宝贝,告诉妈咪,你今天怎么会去舞会的?”

  乐宝儿低着头,小声说:“是老爷爷让司机带我去玩的。”

  “那妈咪问你,你是怎么会突然撞倒那位阿姨的呢?”

  自己的儿子,方小鱼知道,乐宝儿虽然天性活泼好动,绝不是那种捣乱无礼的熊孩子。

  乐宝儿不作声,只是越发显得委屈,小嘴越撅越高,眼泪也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

  宋霆希见状,从冰箱里拿出一支雪糕递给他,说:“宝贝别哭了,来,吃个雪糕,别难受了。”

  谁知小家伙不接,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他边哭边说:“不是我的错,是那个凶阿姨踩到我的脚了,我疼,没站稳,才撞到端红酒的大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她先踩到我,她应该说对不起,呜呜呜……”

  原来是这样!

  听了这话的两人都惊讶不已,在场的人都只知道让孩子道歉,压根没想过,其实错在她萧子瑶,而不是这个孩子。

  方小鱼忙不迭为乐宝儿擦眼泪,心疼道:“宝贝,你刚才怎么不说呢?”

  乐宝儿抽泣着:“呜呜,那个阿姨好凶,我……我害怕。”

  方小鱼疼惜地把儿子抱到怀里,温柔安抚:“不怕不怕,是大家都错怪宝贝了,乐宝儿没错,乐宝儿最乖了。”

  可是,怀里的乐宝儿没有被安抚到,他抽抽噎噎的说:“妈咪,为什么帅叔叔今天要帮那个坏阿姨,为什么他要凶妈咪,他是不是不喜欢乐宝儿了?”

  方小鱼听的心下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是她连累了乐宝儿,只是她没想到同桌学长竟然这么讨厌她,看来,她该从他家搬出来了。

  本来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压下纷乱的情绪,轻声安慰乐宝儿:“乐宝儿乖,叔叔只是生妈咪的气了,他还是喜欢乐宝儿的。”

  小家伙仍旧耷拉着短短的西瓜头,在方小鱼怀里抽噎着。

  过了许久,小家伙才哭累了,在妈咪怀里沉沉睡去。

  宋霆希招呼她把孩子放到床上。

  他看到方小鱼一脸倦容,体贴道:“小家伙累坏了,挪来挪去也折腾,不介意的话,你们今晚就在这睡吧,你们睡床,我睡沙发。”

  方小鱼见儿子睡得沉,也不忍心打扰,点头抱歉到:“那就打扰你了。”

  宋霆希温柔一笑:“不用跟我客气。”

  他宠溺地揉了下方小鱼的头发,说:“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快去睡吧。”

  “嗯……”方小鱼感激地答应。

  夜深了,宋霆希睡在沙发上,辗转反侧。

  凌晨时分,家里十分安静,卧室传来阵阵均匀的呼吸声,让他觉得安心幸福。

  他轻手轻脚起身,走进卧室,帮乐宝儿掖好被子。

  走到床边,在方小鱼的身边轻轻坐下。

  宋霆希注视着睡梦中的女人,眼中深情款款,他俯下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心下暗道:小鱼,不管你和同桌学长是什么关系,我都会得到你。

  然后起身离开了卧室。

  清晨,方小鱼从梦中醒来,这一夜睡得深沉,她的情绪也恢复了不少,她本来就是这么个乐观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在被赶出家门后,带着乐宝儿活到现在。

  她穿上拖鞋,揉着睡得杂乱得如同爆炸了的头发,打着哈欠走出卧室。

  “早。”

  一声突如其来的问候,吓了她一大跳。

  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住在别人家!

  此时,宋霆希正在开放式的小厨房做早餐,乐宝儿则一脸幸福,吃着碗里的爱心鸡蛋饼。

  方小鱼反应过来,赶紧光速跑到卧室躲起来,藏起自己不修边幅的样子,大声喊道:“忘记忘记!你什么都没看到,你什么都没看到,刚才是幻觉,以前那个干净利落的我才是现实!”

  “哈哈哈!”宋霆希忍不住笑出声来:“别躲啦,你什么样子都漂亮,赶紧洗漱好来吃早餐吧。”

  方小鱼整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早餐已经做好,放在了餐桌上。

  她惊讶地赞许道:“哇塞,好精致啊,没想到你个大男人,做饭这么有一套!”

  说完就徒手捻起一块鸡蛋饼就往嘴里送,一边吧唧嘴,一边满意的好评。

  宋霆希看着她饿惨了的样子,宠溺的笑着,问:“看你好饿的样子,昨晚没吃东西吗?”

  “没呢,昨晚酒会发生那么多事,哪还有时间吃东西,饿死我了。”方小鱼狼吞虎咽地吃着。

  一抬头,忽然发现不吃东西,就光盯着自己的宋霆希,奇怪道:“你吃啊,老看着我干嘛?”

  宋霆希悻悻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吃了起来。

  吃完早餐,宋霆希开车送乐宝儿去幼儿园,又一路把方小鱼送到公司。

  下车前,他问方小鱼:“下班了要我来接你吗?”

  方小鱼一愣,脑子里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个绝情的男人,然后想起了自己昨晚下定的决心,她摇摇头冷静的说:“不用了,今天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宋霆希只好点头答应。

  望着方小鱼进了公司大楼门,宋霆希不觉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今天方小鱼又加班到很晚,回到沐家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进门却发现,客厅里还亮着灯,只是不同于往日的灯火阑珊、金碧辉煌,而是只开了几盏小壁灯,昏暗压抑。

叶渺渺夹住不能掉跑步体育课 体育老师在单杠c了叶渺渺一节课

  走了几步,他就听到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景总,你真的脸盲?那我是不是要带一个特制的标牌?”

  话刚说完,戚盛天再也忍不住,直接大笑出来,“林秘书天天带特制的大红色标牌,如果标牌拿下,景总根本不认识林秘书。”

  戚盛天一边说一边笑,却在接触到男人森然的目光时,生生止住笑意。

  “不用特制标牌,我记得你。”

  这句话彻底把戚盛天吓到了,他居然说,能够记住她。

  他还以为只有裴家大小姐……

  “为了以防万一,我选个其他颜色,明天就戴上。毕竟是策划部的,又负责…..”她只想验证,他到底是不是真……

  如果是真的,五年前,她就会发现。

  “我说不用就不用,听不懂么?”景辰昊一记冰冷视线射过去,然后迈开双腿,走了出去。

  “疯了!这么大的广告策划,以及代言人都交给你负责。还说记得你,啧啧……”戚盛天翘起二郎腿,“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要走了,明天把策划案交到总裁办公室。”

  “他能记住的女人可不多,你算……”戚盛天嘴角挂起玩味的笑容,算第三个。

  真是一出年度大戏!

  景辰昊应该还不知道裴以寒已经是孩子的妈了吧。

  叶渺渺没有理他,直接走了出去。

  面试厅只剩下戚盛天在那里啧啧出声。

  电梯到达一楼,叶渺渺刚走出电梯,就看到Lucy朝自己走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老女人,你的靠山是谁?”Lucy趾高气昂地看着叶渺渺,眼睛里尽是轻蔑。

  “你惹不起的人。”叶渺渺抬头直视她,微微笑了笑,淡然处之。

  这样说,无非是想避免纠缠而已。

  “我是昊的女人,景氏是商业龙头老大。你的靠山,我怎么惹不起?说,是谁?”Lucy眼一横,话语间尽是愤恨。

  “想要知道是谁,自己去问景总。”懒得和她纠缠,叶渺渺说完就想转身离开。

  Lucy从后面一把拽住她,“好大的口气,你敢说,你是景总的女人?你腰有我细吗?你胸大吗?你有女人味吗?”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看,叶渺渺反手一动,干净利落地甩开Lucy,“我胸没有你大,但是,我做事用脑子。请问,你有脑子吗?”

  她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客气地笑笑,“再说,不就是隆了个胸么,也值得拿出来比?”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Lucy的脸色更是像调色盘一般难看。

  周围的人,全部停下脚步,有些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居然骂Lucy没有脑子,Lucy是景总的绯闻女友啊,胆子真大,不想混了。”

  “Lucy是圈内知名模特,又有景总这个靠山。老女人惹怒Lucy,简直是找死。”

  Lucy听到周围人的话,更加神气,“真是想不懂,你怎么能竞争广告代言人?一点形象都没有,声音也难听。”

  叶渺渺愣住,“竞争广告代言人?”她明明是去策划部面试。

  “还在这里装傻,刚才是广告代言人的最后一轮面试。你觉得,你能比过我吗?”Lucy一边说一边抬起胸脯,手扬起,做了一个秀身材的姿势。

  叶渺渺神情一变,她刚才走错地方了!林知晓居然把面试场地搞错了!

  看到眼前对着自己秀身材的Lucy,叶渺渺突然轻笑出声。

  “你,做不了这次景氏新产品的代言人。”

  Lucy身体一僵,“胡说八道,没有人比我更适合。”

  说到这里,她声音尖细起来,“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叶渺渺脸上笑容更盛,“不好意思,这次新产品的宣传,包括代言人的筛选,由我全权负责。Lucy,你如果有疑问,直接去问景总。”

  “你……”Lucy嘴巴张大,看着叶渺渺离开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家门前,叶渺渺还没有掏出钥匙,门已经被打开。

  看到女儿一张阳光笑脸,她顿时轻松许多。

  “妈咪,抱抱。”裴暖伸开双臂,软软糯糯地撒娇。

  “暖暖乖,哥哥呢?”她一把抱起女儿,反手将门带上。

  “哥哥说妈咪工作累,要给妈咪做好吃的。”

  叶渺渺一听,急了,这小家伙怎么又进厨房了。她立刻将女儿放下,往厨房奔去。

  “阳阳。”

  “妈咪,别急,马上就能吃了,知晓阿姨和你一起回来了吗?”裴阳一边说一边将西红柿蛋汤盛到大碗里。

  看着摆放整齐的三菜一汤,叶渺渺只觉得儿子太能干了。

  “妈咪,今天面试怎么样?”裴阳满眼关切,十足的小大人架势。

  叶渺渺看着儿子,脑子里瞬间闯入那个男人的脸,如果被发现……

  “妈咪,你怎么了?”裴暖小嘴一撅,一脸快哭的样子。

  叶渺渺立即伸开双臂,将儿子和女儿圈入怀里,“你们是妈咪的小福星,面试很顺利,一举拿下。”

  正温情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打开,林知晓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染染,你打死我吧,我说错面试地方了。”林知晓一看到裴阳皱眉的样子,猛地一下愣住,这么一看,阳阳和景总长得好像啊!

  这个想法闯入脑子,林知晓脸色都变了,她一把拉过叶渺渺,轻声试探“染染,你有没有发现,阳阳和景总很像?”

  叶渺渺的心猛地一跳,“世界上巧合的事多呢,你看暖暖,她和阳阳就是龙凤胎,一个长得像混血,一个中国面相。”

  “也是,巧合而已。只是,你千万不要让景总看到阳阳,不然……”

  叶渺渺点头,“我知道,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妈咪,你和知晓阿姨在说什么?暖暖也要听。”裴暖委屈地拽了下叶渺渺的衣摆。

  “知晓阿姨在夸你哥哥,饭菜做得真好。”

  林知晓立刻接过话来,“阳阳真棒,比我做的都好,不如以后都你来做。”

  刚说完,她就被叶渺渺拽了一把,“我怎么忍心我儿子这么辛苦,你别给我偷懒。”

  “啧啧,母爱真伟大。OK,为了庆祝染染妈咪顺利进入景氏,今晚我们去外面吃,我请!”

  诺天大酒店。

  “阳阳暖暖,阿姨点了很多菜。你们在英国呆了这么久,其实啊,还是中国的饭菜最入味。”林知晓一边说一边给两个孩子夹菜。

  叶渺渺看着一个劲吃菜的女儿,双眼中尽是笑意。再看向儿子,她的眉头就轻轻一皱。

  “阳阳,为什么不吃?这里的饭菜不合口味吗?”她一边说一边拍拍儿子的肩膀。

  “妈咪,这里的饭菜比我做的好,我在研究,你先别打扰我。”

  林知晓看着裴阳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没有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染染,你这儿子真是绝了。又看地图,又研究菜,再长大些,十八般武艺,他全都会。未来的天才啊,真是羡慕嫉妒恨。”

  “阿姨,再羡慕嫉妒恨也没用,干脆你也生个出来。”裴阳抬起头来,小眉毛一拧,面带严肃的模样像极了某男。

  林知晓的心跳漏一拍,紧接着砰砰砰直跳。

  尼玛,被个缩小版的景总这样看她,她能直接说,她很怕这种眼神吗?

  “知晓,景总脸盲很厉害?而且专对女人?”

  林知晓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闺蜜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回答,“景总其他方面,强地没话说。就是记不住女人长相,公司有的员工私下里开玩笑,景总要是以后连老婆的样子都记不住,该怎么办?”

  “不至于严重成这样……”叶渺渺惊讶,他居然有这个毛病。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一会清脆,一会沙哑。”

  “妈咪和著名声乐学家学过,沙哑声音,小意思。”裴阳一边说一边给妈咪夹菜,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呀,你厉害啊!”

  叶渺渺笑了笑,“你学了后,也会。以后有空教你,不过,你今晚给我一份艺人名单。”

  “妈咪,吃饭的时候不要议论公司的事。”裴阳关切又严肃的声音响起。

  叶渺渺轻笑着举双手投降,对这个儿子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妈咪,我难受。”暖暖哼哼唧唧地,叶渺渺神色一变抱着她就朝着卫生间走。

  林知晓看着盯着她看的裴阳,没来由地一紧张,这孩子能不能不要这样看她?

  自从觉得阳阳像景总后,她就一直心有余悸。

  出了门的叶渺渺抱着女儿一路往卫生间去,裴暖在她怀里扭来扭去。

  每当女儿做出这个动作,她就知道女儿憋不住了。

疫情重创旅游业,希腊如何破局?专家支招

  8月17日电 据希腊《中希时报》16日报道,长期以来,希腊被指过度依赖旅游业。如今受新冠疫情影响,旅游业严重受损,经济低迷。希腊旅游联合会(INSETE)表示,希腊旅游行业应当注重基础设施的改善等,在促进旅游业增长的同时,让更多行业受益。

  当地时间5月18日,希腊雅典,雅典卫城向公众开放,吸引游客参观,当天希腊露天考古遗址和各类主题公园当天起恢复开放。

  据报道,当地时间16日,希腊国家公共卫生组织(EODY)宣布,过去24小时,希腊新增217例新冠确诊病例,目前全国新冠病例累计确诊7075例,累计死亡228例。

  长期以来,希腊都以旅游业作为重要支柱产业,被指过度依赖。在2020年,受新冠疫情影响,旅游业严重受损,经济低迷。

  希腊将向欧盟复苏基金寻求支援份额,有望获得320亿欧元的赠款和贷款。行业人士表示,申请资金时,旅游企业应当把重点放在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的能源升级项目,以及数字转型等现代化项目上,还将受益于基础设施的改善,使该国有能力缩小与其他竞争对手的差距。

  INSETE研究所总干事伊利亚斯(Ilias Kikikilias)表示:“旅游活动必须被视为,由目的地提供的体验驱动的价值链生态系统,每个国家都能够形成自己独特的价值链和体验链。”

  希腊的主要竞争对手是西班牙、意大利和葡萄牙等成熟的欧洲旅游目的地,伊利亚斯补充道:“我们在服务、品质、住宿、食品质量和安全感方面,都优于这些国家,但我们在与公共基础设施和运营有关的事宜上相对落后,比如清洁,城镇规划,考古遗址的状况,信息等等。”

  “因此,旅游产品的进一步升级和成熟必须依赖于数字技术、必要的公共基础设施,包括医疗保健,以及传达独特价值链和体验的有效性管理和推广工作。”

  INSETE指出,与其说希腊经济依赖旅游业,不如说希腊相当数量的经济行业表现滞后,旅游业的进一步增长,其实可以让更多行业受益。(张维)